【最后的胜利】报道组重访抗战胜利受降地芷江
(报道组抵达怀化芷江受降纪念馆,在受降纪念坊前合影)
(芷江受降纪念馆馆长吴建宏[右]接受红网记者采访并合影)
(芷江受降纪念馆迎来不少游客前来瞻仰,其中有两位携手前来的老兄弟,已经年过八十)
(抗战时期,怀化11县民众纷纷加入修建芷江机场队伍。图为翻拍的史料图)
(抗战时期,民众修建芷江机场所用的石碾)
(在飞虎队纪念馆,报道组为抗日英烈献花,表达敬仰之情)
《最后的胜利》系列报道
湖南卫视报道: 纪念抗战胜利70周年 红网将推出大型报道《最后的胜利》
湖南经视报道: 全媒体融合传播 8组记者找寻抗日战争的湖南记忆
潇湘晨报报道:《最后的胜利》大型全媒体报道团出征
红网全媒体报道团赴抗战名城挖掘湖南故事
红网时刻新闻记者 秦芳 潘锦 芷江报道
芷江,湖南省西部偏远山区的一个侗族小城,地处云贵高原东部边缘,武陵山南麓,雪峰山西脉。
1945年8月21日,百万侵华日军代表、日军总参谋副长今井武夫一行,由南京乘飞机到芷江乞降,宣告日本帝国主义妄图灭亡中国美梦的彻底破产,中华民族百年耻辱得到洗雪,芷江因此成为驰誉中外的抗战胜利受降历史名城。
今日,红网“最后的胜利”报道团记者抵达芷江,走访了抗战胜利受降纪念馆、芷江机场旧址等地。
走进芷江县城东郊七里桥的受降纪念馆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宏伟雄壮的“受降纪念坊”。三连体的拱门、四个出戟的柱子,整体造型像一个“血”字,这座纪念坊,被看作是近代以来中华民族战胜入侵之敌,洗雪百年耻辱的标志性建筑。
碑文写明,纪念坊始建于1946年,1966年遭损毁,1983年批准复修,但因历史资料缺失,未能准确再现原貌,2010年改建成现在的纪念坊。
纪念坊西行百余米,一栋黑色鱼鳞板结构的美式营房,在夏日的照耀下更显得严肃庄重。这里,就是当年受降典礼的会场。
“就是在这里,投降过程中,日方代表桥岛芳雄不断擦汗,非常恐慌,他们在中华大地横行了50年,终于在芷江俯首投降。”芷江抗战胜利受降纪念馆馆长吴建宏说。
吴建宏认为,近年来有关“受降地”的争论,只会使芷江的历史地位和价值更加凸显。“可以说,芷江是军事上的受降地,南京是政治上的受降地。”
下午一点左右,烈日当空,走出室外灼热的气浪立即扑面而来,但受降纪念馆内的参观者却是络绎不绝。其中两位衣着朴素、携手伫立在受降会场前的白发老“哥们”,吸引了记者的注意。
这两位老人其中一名家住新晃县,叫蒲招金,今年80岁,另一名就是芷江本地人,叫蒲志武,今年82岁。两人是一个家族的亲戚,家都住在农村。
“小时候就听说了,是在芷江七里桥投降的。听说纪念馆修好了,就约好一起过来看看。”老人们告诉记者,此前他们就来过这里,但是当时还没有修纪念馆。那时也还没有通车,他们是步行数十公里前来的。
抗战时期的芷江机场,位于芷江县城东郊一公里处,曾是盟军在远东的第二大空军基地。从1938年冬到1945年10月,中国、美国、苏联等多支空军部队驻扎于此。当年每天都有数架飞机在这里起飞降落,景象蔚为壮观,最多时飞机甚至达400多架。
如今,这里已是一片荒芜之地,除了一架支离破碎的飞机模型摆在那里外,已空旷得让人无法想起那段光荣的抗战岁月。
史料记载,自1937年至1942年期间,整个湘西共有近5万民众抽调到这里修建机场。据官方统计,在几次扩修机场中,因患霍乱或劳累而死亡的民工不下5000人。
“1938年7月,发生霍乱流行,修机场的民工,每天死亡数十。当时外地人流传着这样一句口头语:‘人到芷江,九死一伤’”,芷江史志办退休老干部向国双说。
当时挖土、运土、滚压等繁重劳动,没有机械作业,全靠手工。几千亩的大机坪,都是靠上百人拉着一个个三四十吨重的水泥大石滚碾压。
也正是这个湘西人民用血肉筑成的机场,后来和抗日战争的胜利结下了不解之缘:为争夺芷江机场,日本发起了“芷江攻略战”,也即“湘西会战”、“雪峰山会战”。
湘西会战中日总兵力达28万人,战线涉及18县市400余公里。这场战役是日本对中国大陆发起的最后一次大规模进攻行动,中国抗战“十大战役”中夺取全胜的最后一战,也是中国对日最后一场空陆立体大战,揭开了中国抗日正面战场大反攻的序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