党员微故事-苦娃
他今年三十七岁,个子瘦弱,一米六出头,皮肤微黑,平时衣着朴素,干事能够吃苦,人称“苦娃”。
苦娃2001年大学毕业到市城区屠管办工作,200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。记得在2010年单位票选第二届工会主席时,这小子人缘不错,得票最高。正当大家都以为他可能要当工会主席时,结果出人意料,工会主席还是由老稽查队长担任。谁叫他摊上单位的主要领导是他的老舅。望着大家的惋惜,他也就是两手轻轻地左右摆了几摆,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。
2012年成立商务综合行政执法支队,苦娃被安排在支队综合科负责。给他配一名下属,但一直被上级机关抽调到市政府服务窗口,在科里苦娃是科长科员一肩担。综合科工作繁杂,既要负责支队的大小文字材料和法律培训咨询及信息报送,又要处理单位几十号人的劳动工资、人事等日常事务工作,只见他一人忙上忙下,不可开交。朋友、同事有时邀他晚上或周末聚一聚,但他很多时候却在办公室加班工作中。时间久了,难免会生烦恼,他曾麻起胆子找过领导两次,领导也颇感为难,执法一线需要力量,实在难以抽出人来,还是要他克服困难辛苦辛苦。从此以后,他再也没有找领导诉过苦,一人默默地辛勤耕耘着。三年多来尽管心里有时有点牢骚,但工作还是兢兢业业,井井有条,同事们都看在眼里,年年把他评为先进。
曾经有人形容计划生育是天下第一难事,凡是从事过生猪定点屠宰管理的人都说,抓猪比抓计划生育更难,常常起早贪黑不说,整天面对的是上千手握屠刀的屠夫,没有足够的胆量,没有足够的涵养,没有“拼命三郎”的精神,这碗饭端不起来。屠管执法矛盾较多,城区每年要从屠刀下没收私屠滥宰生猪产品上万斤,执法人员从领导到队员哪个没受过伤,没挨过骂?光是被屠夫扯烂弄脏再也洗不干净的衣服每年不下二十件。每遇到屠夫生猪私屠滥宰行为,苦娃总爱冲在前面同屠夫理论,解释相关政策和法律法规,因为他个子小,屠夫总是不把他放在眼里,每发生冲突,受伤的总有他。吃了亏总长不了记心。第一次、第二次、第三次乃至第N次,遇到此类情况,站在执法最前沿阵地的总还有他那弱小的身影。
在人们的记忆中,苦娃是一个工作不讲价钱的人。就说去年夏天,芷江同怀化交界的八里铺生猪私宰肉品偷运到怀化上市情况严重,市政府责令我们予以打击,因私宰窝点不在我们的行政区域,我们只能对过来的私宰猪肉采取围、追、堵、截。行动第一天凌晨三点,执法人员就出奇不意地给违法屠夫迎头一击,没收私宰生猪八头,战果辉煌,凯旋而归。行动第二天谁知竟扑了个空,原来偷运私宰肉品的车辆由摩托车换成了小骄车和面包车,变化了的形势,迫使我们只能派员抵近阵地侦察。到生猪私宰的窝点埋伏,可不是一件美差,要闻得贯臭气,忍得住蚊子叮咬,还必须小心行事,不能被屠夫发现。谁去?领导的话音刚落,苦娃就表态愿意担当这个“特务”。次日凌晨两点刚过他带着一名执法队员,悄悄地潜伏在八里铺生猪私宰点附近,将私宰肉品偷运到怀化来的数量、运输工具、车牌号码一一准确的“信息”回来,这边的执法人员根据情报一抓一个正着。接下来的几天里,采取同样的办法,抓获了一批私宰生猪产品。在做案卷时屠夫不解地问,我用小车运肉你们怎么都晓得,你们是孙悟空?面对他们的好奇,大家只是会心一笑。当我们把苦娃从潜伏地接回单位时,发现他们的头上、手上、脚上被蚊子叮咬了不下十处,红肿着,身上还不时散发着猪粪夹带猪血水的腥味。看着身旁堆放着的一大堆战利品,他们的脸上露出了疲备的微笑。就这样八里铺生猪私宰情况得到有效的遏制。
要问“苦娃”是谁,我来告诉你,他的大名叫做符星东。要问单位的“苦娃”多不多,其实多着哩,就是有这么一批能吃苦的娃,才擎起了商务行政执法的一片蓝天。
来源:( 湖南省商务公众信息网 )